第十五章 小丑的威慑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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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看着一众像抓小鸡一样被抓进警察局的往日高谭市黑道巨擘们，饶是心志坚韧如同布鲁斯·韦恩，也是不由的涌起一丝快意和痛快。“不，还是我来吧。”他道。
        尼克·弗瑞无所谓的耸耸肩。对于他及希尔乃至黑寡妇这些特工来说，有时候证据、人权什么的，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重要……
        布鲁斯·韦恩先是和市长点了点头，以示对弗瑞他们闹出的乱摊子表示歉意后，转身走进了询问室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见小丑！”布鲁斯开门见山，他冷峻的声音自有一股强势、威严的气势，让听过的人深深记在脑海中。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，我要到哪里才能见到他！现在！”
        塞尔瓦托·马诺尼笑了。“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搞来的大兵，砰砰砰的把我们全抓来了，但我想说，蝙蝠侠，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，我不怕你，因为我知道，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，而一个有原则的人，怎么会无凭无据的时候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呢？”
        布鲁斯·韦恩果断被黑帮大佬问诘住了。是啊，自己一向不是念叨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？怎么这次那么大动肝火了？证明不了其有罪，就应该放了他，又或者最终证明他有罪，那也不该是自己或者神盾局的什么人来审判他，毕竟，这是法官的权力，是神圣的法律与公平公正公开的立法精神所提倡的，其他人再有理由，也不能越过法律来审判一个人，那是不道德的，同时也是犯罪的根源……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，布鲁斯迟疑了，不想和他们一样的蝙蝠侠色厉内荏的道：“但是我可以让你一辈子活在恐惧中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恐惧?”塞尔瓦托笑了：“你见过小丑了吗？蝙蝠侠，他那才叫恐惧！因为，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原则的人！没有朋友，没有名字，总是涂着一张恐怖而阴森的脸，笑眯眯的看着你，冰冷而癫狂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带来的除了死亡，没有其他！”
        看着脸色难看的蝙蝠侠，这位黑帮大佬哈哈大笑，“……那才叫恐惧，蝙蝠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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